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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插入的鸡巴怎么也不肯松开,穴眼痉挛几下,泄出一大股温热地淫液,却被粗壮的肉屌牢牢锁在逼腔里。
“…你里面好像在流水,很热。”叶渠有些僵滞地陈述事实:“是不是不疼了?”
卓沉好像被踩住尾巴的狸奴一般激动:“疼疼疼!疼死了,都是你的错,你把我干坏了才会流水!”
随着他气恼得浑身发颤,阴道也越夹越紧,叶渠几乎动作不了,替他顺着气:“都是我的错。”
“那我还需要继续动吗?”
“动!”他从未见识过师尊如此木愣的样子,不解风情得让自己无力。
逼里那根性器这才如获大赦地动起来,比先前快了一些,却也不急不缓,对卓沉来说确实有些隔靴搔痒,不过他也不再好意思出言催促了。
上药却起了不该有的情欲,还到了不尴不尬的境地,叫他退出又有些舍不得,只得硬着头皮熬着缓慢叠加的快感将他送上高潮。
气氛如同在大师兄床上醒来那次一样怪,屋内除了卓沉控制不住才泄出的破碎呻吟就只有若有若无的咕叽水声。
“——啊!!…嗯额…要射了…”僵持不下的沉默仿佛过了一个甲子才被青年雌穴潮喷牵起的射精快感打破,逼肉一颤一颤的直跳,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真空期就撞上阴茎被操射的刺激,他才抑制不住叫喊出来。
叶渠牢牢抱紧他的腰,将他的微弱挣扎尽数揽在怀里,待怀中人平复了气息,闷闷的声音才从卓沉肩窝处传来,没由来地让他心慌。
“…对不起。”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卓沉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肩上有微微的潮意,止住了青年想要回头的动作,“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卓沉被他悔恨的语气和扫在肩上滚烫的水汽扰了心神,他不知是道侣的呼吸太过灼热,还是那个自己不敢验证的猜想,有些慌乱地去握住叶渠此刻微微汗湿发烫的手掌,熨帖的温度从掌心蔓延至胸腔,脑中迸发的嗡鸣声顷刻间搅软了心脏:“师尊怎么会没有保护好我,我不是好好在这呢。”语调是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柔软。
“…嗯…我知道。”如瀑黑发同水中藻荇交横,屈曲盘亘在二人身上,仿佛将他们的心也交融到一块儿,彼此擂鼓般跳动的心脏清晰地传递到对方耳中,拨动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叶渠手掌反扣,与他十指交错,难掩痛苦:“…是我来得太迟了,没能亲手护着你结丹,是我不好,弄伤了你。”
从未在叶渠身上见过的浓浓不安此刻却明显得连卓沉都能察觉,他既是心疼又隐隐藏着些师尊如此在意我的雀跃,牵起交扣的手送至唇边,极尽缠绵地在那羊脂玉般盈亮润泽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我怎么舍得怪你…刚才只是气急了慌不择言,师尊怎么还当真了。”
“日后我不再提了便是。”灼热而悠长的呼吸仍在耳畔却迟迟等不来叶渠的回应,以为是道侣还在愧疚,他不由加了一句。
“…好。”男人的脸颊在卓沉颈侧埋得更深,像极是贪恋这份温暖。
雌穴中的肉根被缓缓抽出,清亮的水液顺着小口一点点流出的感觉叫青年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欲盖弥彰地遮掩身下的秘密。尚未泄过的湿热硬物地顶在他腿间,极强的存在感令人无法忽视,其主人却并无动作,静静地抱着卓沉,说起近月见闻:“吾去了一趟欢喜宗,前些时日听闻宗内从某处秘境带出一残卷,宗内掌老阅遍典籍都无法勘破其意,只知此卷名曰《房心》,其上皆是些…似乎与双修有关的图案,宗内人看不出名堂便不再藏私,广邀仙门共鉴。”他说至某处,有些难以启齿:“…仙门众人…认为这如…市井图册般的秘卷难登大雅之堂,不愿或只秘密查探。”话语间遮遮掩掩,教卓沉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功法。
叶渠继续道:“你师父交给我的遗物也是一卷功法,甚至可能与之有极大关联,有个不为外人晓的名字,名曰《房心心鉴》。”
“那我可以看么?”《房心心鉴》和《心鉴》,一听就有莫大的关联。
“自然。”他扬手捏出一道复杂手诀,浮动的文字就如同羊皮卷般缓慢展现在卓沉眼前,“他叮嘱我修行者未至金丹不可入此道,故而先前我一直未传与你,…这是天生便与你契合的功法。”
前半卷洋洋洒洒似写了心法又详述了具体细节,一旁引出许多看不懂文字的批注却占了大头。怪异的还是后半卷,他现在明了叶渠的支支吾吾了,这分明是男女交欢的春宫图册!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画上女子既生了牝户,还长着一根男子的阳具。
前卷字迹行云流水,载录图册那卷的笔触却多有迟滞,像初学者生涩地临摹,节点处多有洇湿的墨团,瞧着有些奇怪。
卓沉逐渐转红的面色和疑惑的神情皆落在叶渠余光中,他错开眼不看图册,迟滞地开口:“…《房心》到底也算半个宗门秘宝,不容外人以法器拓印,这是我…”他深吸一口气:“…这是我凭印象绘制的,多有粗陋。”
“…”
卓沉不知该说什么打破尴尬,最终只挤出一句:“师尊也辛苦了。”
那头叶渠也知他意思,草草应了便一语带过这话题,转而细细同他交代修习注意之事:“你也不必在功法上多加费心,到底行的是类似采补之术,一切由我牵引即可。”
采补之术…
“那会损了师尊修行吗?若是采取修为使得二人进境此消彼长,我也不愿行此道。”卓沉问出心中顾虑。
“自然无碍,类似采补罢了,修行之事还得靠你自身,只是…采的是…”
卓沉耳边湿热呼吸更近,潮潮的湿气随着声带震动刮得他耳尖通红,泛滥的痒意不知是从腿心还是耳中传来,一时间他竟觉得氛围过于暧昧。
“男子阳元。”另一只不同他交握的空闲手掌按上他的腹下三寸:“最好是…用这处吃下。”
“…啊!?”这是什么采补,怎么被采的好像是自己。
不等卓沉接下来的反应,饱满莹润的耳垂被湿热的口腔含入,软如柳枝的灵活红舌绕着耳垂色情地舔舐了一圈。被吐出时,身后人的声音颤颤的,直直晃到他心里,搅得人心脏软和一片:“可以吗?”硬顶的肉根不知何时戳在他股间,蹭动间分泌的腺液染得股缝越加湿润。
“想进去这里…”见他未加反抗,蓄势待发的肉屌顶着后穴蹭了又蹭,敏感的龟头戳刺着入口处,试探着往里顶。“然后再把阳元泄进…”那给称呼在他舌尖滚了又滚,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泄进夫人雌穴里,好不好?”
“我胀得也很难受…夫人摸摸…”他学着画本里的样子,尽力软下调子,绵绵地去磨小道侣。
青年的手指被他牵引着来到硬得直流水的白净鸡巴前,抚上滚烫柱身的那一刻被吓得抽回手,连连拒绝:“…太大了,我一定会被弄坏的。”
“吾…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不会叫你难受的,就弄这一回…好不好?”男人转而握住卓沉的阳具,生涩地用指甲蹭剐马眼。
被熟悉快感冲刷的感觉短暂地夺了神志,昏了头应下:“…嘶…只许一回。”
得了他首肯叶渠不再畏首畏尾,退开孽根,捧着那只印满其他男人新鲜指痕的肥臀轻轻揉搓,待他身体不再僵硬如木,掰开柔顺的臀瓣,未被开发过的紧闭后穴分毫毕现被展露在即将侵犯的男人面前。
穴口褶皱紧紧瑟缩在一块,被蹭上腺液亮晶晶的楚楚可怜模样却像在勾引旁人侵入,会阴连接的红肿女穴则截然相反,满是伤痕还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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