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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掌门邀您前去大殿称有要事相商。”林卿越来得匆忙,扣动入口处的机拓,传声结界随声而动,如同镜面漾起水波般层层散去,身影模模糊糊地被映射至室内,呈现出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

他站在门前耐心等待回应,约莫一柱香的功夫,犹豫了片刻又问询道:“师尊?您在阁内吗?”

仍旧没有回应,异样的悉索响动却从内里传来,他听力极佳,这动静虽十分微弱,却宛若响在耳边——像是某种衣料因动作产生摩擦的声音,仔细听去,似乎还有些呢喃呓语和沉沉的呼吸声。

“谁在里面!?”

栖音阁山环水抱,负阴抱阳,北侧设亭台殿宇供弟子修习休憩,相距甚远,南靠悬崖峭壁,依山而立,从阁内向外望去看似云海仙境,实则下方是险象环生的凛冽寒潭,非修为高深者不得近。故而入口仅聊胜于无地设了一个简易结界,往日此峰就少有人来走动,遑论有何擅闯者。

依旧无人应答。林卿越目光一凛,指尖翻飞,顷刻间就结出一个解阵印来。镜面般的结界眨眼便褪去光晕,他畅通无阻地快步踏入,腰间环佩泠然作响,玉器撞击声清澈而急促,似乎在努力提醒阁内还在酣睡的青年外来者的闯入。

二师弟!?

眼前的一幕让他错愕地睁大眼睛,往日里沉稳温和的大师兄也失了方寸,淫乱的一幕如同禁锢般牢牢锁住他的视线,愣怔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来,强制自己僵硬地错开眼不再去看。

以地为床的青年衣襟完全散开,毫不避讳地向来人展现自己异于寻常男子的躯体,毫无防备地侧趴酣睡着,呼吸时轻时重,口中模糊呢喃着师尊的字眼。交错的双腿根部本该是男子精囊的地方,竟生着女子的阴物,红肿得要命,显然是被狠狠玩弄过,阴唇努力瑟缩成一团却无济于事,一侧仍旧因肿胀外翻得厉害,内侧的嫩肉艳红似欲滴血,盈盈地还染着水液,垫在身下本该干燥的白色外衫,却在此刻像被人泼了水般氤氲出一大片水渍,还好巧不巧地正在那淫穴下方,何人能忍住不浮想联翩。

他肤如蜜蜡,剑眉星目,合该玄色更衬挺拔的身形,偏偏爱学着师尊喜好,挑的尽是些月白衣裳,尤其此刻,蜜色躯体以此情态呈现在白色绢布画卷上。黑白相撞给人极大的视觉冲击,不注意都十分困难。

大师兄愣在原地不敢再看这妖异的躯体,侧过目光思索片刻,解下外衫遮住无边春色。他眉头皱起,直起身来,以剑鞘为手,不轻不重地拍打在地上男子的脸颊上,试图将他唤起。

哪料想那卓沉竟如登徒子般还陷在梦里,面色潮红,“师尊”等字眼仍在他舌尖徘徊,迷迷糊糊地捉住冰凉的剑鞘想往口中送,嫣红的舌尖伸出,挑逗地顶着鞘间,上下舔弄,不等林卿越骇然收回,一口含住尖端,不要命地向喉间吞去。

林卿越再不愿看也只得涨红着脸抽回佩剑,愠色乍现,拂袖似要离去。

“师尊不愿给我吗……”被梦境拉扯的人分不清现实,卓沉微微皱起脸来,语气委屈又迷茫,荒唐话语脱口而出:“好娘子…就从了我罢…”

“放肆!”大师兄终是忍耐不住他的荒谬行径,收回一半剑鞘转向而去,狠狠抽打在“淫贼”身上。

“!?你这王八…”卓沉吃痛转醒,瞧见竟是大师兄殴打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刚要破口大骂,直起身来一派泼妇架势,盖在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成了一道禁声符似的,贴住他即将倾巢而出的污言秽语。

迅速地捉起下滑的遮羞布:“大师兄啊…你怎么来了…”他话语变得磕磕绊绊词不达意起来,恍惚间又想起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才导致被打,脸色十分难看,倒像是被轻薄的人成了他。

林卿越冷哼一声,不去看他:“我来寻师尊,不想你竟在此处白日宣淫,赤身露体,成何体统!”

“就算你们结了道侣,也不应当…”语气犹豫一瞬又变得坚定:“你也不应当在此处胡作非为!”他斥责道。

似是估计师弟的面子,并未提及他异样的身体。

“哼哼,你也知道我们是道侣啊?”卓沉本来尽管不已,反倒被提醒了,又神气起来,连客客气气的表象也不维持了。

师尊既选了我当道侣,肯定是喜欢我的,日后修行我也不必再求大师兄了,何必再惺惺作态。

“我现在可是你师…”娘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及时刹住,他眼珠转了转,恶劣的笑容旋即浮现:“师丈!”

“晚辈教训小辈,岂有此理?还动手打我!同门禁止斗殴,等师尊回来我定要教他好好教训你,让你也尝尝鞭子的滋味!”卓沉张牙舞爪恶狠狠道。

提及鞭子,就知道这个往日和和气气的小子还记着仇呢。林卿越面色古怪地捉到这个字眼,想到了什么。

从他话里得知师尊离开,林卿越也不同他计较言语冒犯,不再纠缠,匆匆离开去回禀了掌门。

“师尊!你怎么回来了!?”

不过半月,叶渠就回了宗门,卓沉接过他扔来的一瓶丹药,惊喜万分。

“伐髓丹,七日服用一次,可助你早日结丹。”他交代了丹药服用分例,闭口不谈小道侣的问题,仅半旬时间,平日里清雅无匹的仙君却风尘仆仆,面露不易察觉的疲色。

卓沉又惊又喜,忽略了道侣的异样。女穴自渎过后,灵流阻滞情况虽稍有好转,提升仍十分缓慢,还忧心不知猴年马月才能结丹,这及时雨般的助力叫他开心不已。他一时忘情,撒娇似的拽着叶渠的衣袖晃动,见道侣未露不悦,上前一步贴在仙君身旁暧昧耳语:“谢师尊,今晚…我…”他故意换了称呼:“弟子服侍师尊好不好?”

昔日的少年如柳枝抽条般,长成了如今宽肩窄腰,凤姿龙章的成年男子模样。站在叶渠身旁也不显丝毫瘦弱,谁能想到这样的男子竟生了个淫邪异样的器官呢。

小别胜新婚,半旬未见,寥寥数语难寄相思情肠。心底那点龌龊心思也不断滋长——好想操师尊,想把他压在身下干得泪眼迷蒙,就像结契那日他对自己一样。

“你先服了丹药修行去罢。”叶渠目光闪动,耳尖被这暗示的话语染上色彩,像坠了粉红珍珠,极是好看,看得卓沉心痒难耐,以为这便是答应自己了。

犹春于绿,夜色沉沉。

卓沉早早地在房内等着叶渠回来,微亮的烛火在灯罩内跳跃闪动,可至将熄,才等到仙人踏月回来。

青年迫不及待地迎上去想要替他宽衣,好行周公之礼。没曾想叶渠犹豫片刻,轻轻拂开了他的手:“今日…奔波劳累,我有些乏了,需得静心运气调息一番,你…”

“算了,我去你原先的房中调息,你乏了便先休息。”

可整整一夜他都没再回来。

往后几日周而复始。

“服食伐髓丹不可…不可泄了阳元。”

于是七日后。

“你师兄修炼已至瓶颈,我去看护着。”

“今日乏了。”

“掌门相邀秉烛夜谈。”

“调息,歇在你原先房中。”

永远循环。

……他受够了,从未见师尊有如此多的借口,后知后觉地惊恐想起师尊根本看不上自己的谣言,生怕一语成谶。

那他怎么会和我…

他将荒谬的想法甩至脑后,想象这远在天边近在隔壁的道侣在做什么,莫不是真的在调息。

伐髓丹残留的效力发散,卓沉收了思绪终是跌入困意的牢笼中。

“唔!?”再次醒来时不过夜半,他惊叫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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