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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昼的易感期结束后,林北继续请了三天假休息。
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不仅嘴唇被咬破、吸肿,乳头也被玩得肿大,身体上更是布满了吻痕和青紫的指痕,两瓣臀肉仍殷红一片,肛门肿得像得了痔疮,异物感强烈,后颈结了疤的咬痕还隐隐作痛。
东方昼也想请假在家照顾林北,可惜项目离不开人,已经缺席了三天的他必须马上回到公司,无可奈何,他只能仔仔细细地给林北上了药,再预订好了林北的午饭。
西装革履的他迈出小区大门,姚远尘正候在路边,没空等姚远尘来开车门,东方昼自己坐上了后座。
公司一楼大厅,两人正往总经理专用电梯走去,迎面走过来一位穿着墨绿色紧身包臀裙的女人,东方昼正要避让,女人脚下的高跟鞋一歪,竟直直朝东方昼倒来。
东方昼并不是严厉冷酷的上司,但这个女人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让他连手都不想伸,甚至还想旁边退了一步。
女人“唉呀”一声倒在地上,手上的文件擦过东方昼的手肘哗啦啦掉在地上,她两条白腿交叠,像两根纠缠在一起的白蛇。
东方昼不耐烦地转回视线,他的时间很宝贵,没空应付一个心思不纯的女员工:“再有下次,自己辞职。”
女人傻眼了,他不扶自己也就罢了,居然还下最后通碟。
说完后两个男人冰冷无情地绕过她走进电梯,西装裤带起一阵风,留下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
东方昼给林北喂完饭后,林北又躺下睡着了。直到十一点半,手机铃声响起,林北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摸过来,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嗓音嘶哑:“喂?”
东方昼听着林北含糊的声音,心软软的:“老婆,再有十五分钟外卖就到了,你起来把睡衣穿好,准备吃午饭。”
林北没什么精神:“嗯……”
东方昼听见电话那头没声音了,连忙说:“快起来,别又睡着了。”
林北努力睁开眼,艰难地支配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我起来了。”
等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下,东方昼问:“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午买菜回去给你做。”
林北开始点菜:“我想吃番茄炖牛腩,土豆烧排骨,白灼虾。”
每次易感期过后林北都很想吃荤菜,虽然营养液是水果味的,但没有正儿八经的饭菜香,三天没吃饭菜的他自然要好好补偿一下自己的胃。
“好,我也该去吃饭了,拜拜。”
“拜拜。”
林北睡在自己的卧室里,今天是星期六,结束了一周的课后,他洗去浑身疲累,如释重负地躺在床上。
没过几分钟他就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一条六米多长的蟒蛇阻拦了他去学校必经之路,林北手掐着书包带,想从蟒蛇旁边不到半米的空间窜过去。
覆盖着鳞片的蛇身瞬间裹住林北的小腿,跟装了定位器似的,林北“唉呀”一声摔倒在地。蟒蛇抓住机会飞快缠紧,它在林北身上攀爬,蛇头很快出现在林北胸膛。
林北大惊失色,想要握住蛇颈,手却不知为何动不了,眼见衣服被蛇头拱起一座小山,林北声线都在颤抖:“走开!”
蟒蛇当然听不懂他说的话,林北陷进蟒蛇冰冷窒息的怀抱里,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胸口处传来异样,一个凉丝丝的东西不停地触碰着林北的肌肤。
林北汗毛直立,怕被蟒蛇吞掉,战战兢兢地说:“不要吃我,我过几个月就要高考了……”
然而蟒蛇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分叉的舌头不住舔舐着他的乳头。
林北想这蛇难不成是成精了,今天把他缠住不是要吃他,而是要占他便宜,要是再不反抗,恐怕这冷血畜牲就要把他当雌性上了。
林北试图将手抬起来,手臂明明没有被蟒蛇缠住,但就是动不了,林北咬住下唇,毅然决然地要跟这不知名的力量斗争,等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抬起手时,他从梦里惊醒了。
胸腔里的心脏激烈地跳动着,林北睁开双眼,心有余悸。
但胸口处粘腻的感觉让他心里的弦一瞬间绷紧,他抬起脑袋定睛一看,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伏在他身上,他的脑袋正埋在自己胸口,一根肉乎乎的舌头正津津有味地舔着他硬起的乳头。卧室里光线很暗,他只能隐约辨认出人影的性别。
“是谁?”林北心中警铃大作,然而他这一动,才赫然发现自己两只手都被布带死死地缠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黑影对他的询问置若罔闻,他的吻慢慢从胸膛下移到肚脐眼,舔了一口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反应的鸡巴,然后把睾丸吸进嘴里。
“啊……吐出来,变态……”两腿间的致命处被人拿捏住,林北不情不愿地发出呻吟,他明明不是同性恋,可为什么被男人舔了几口他就起了反应?
“我爸就在隔壁,要是被他知道了,你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如你现在放开我,然后悄悄离开,我不会告诉别人,也不会报警,你觉得怎么样?”
黑影仍然不回答,林北怀疑他不是聋子就是哑巴,要不然怎么一声不吭,只一个劲地吃他的睾丸。
睾丸被吸舔的快感让他的鸡巴邦邦硬,林北觉得自己被火点着了。
他好话都说尽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铁了心要猥亵他,然而男人勾起了他的情欲却不帮他灭,得不到抚慰的柱体昂扬地立着,他快被不上不下的快感逼疯,顾不得趴在身上的是个男人,他咬牙要求道:“你别只舔那里啊,混蛋……嗯,舔我鸡巴……快啊……”
黑影终于有了反应,他吐出湿答答的睾丸,把林北勃起的肉棒吞进嘴里。
热,湿,滑是林北得到的感受,他像干农活的牛一般喘着粗气,忍不住挺腰往男人嘴里插。
男人仿佛预料到了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地往后抽离。
林北扑了个空,气急败坏:“死变态,吃都吃了,还不让我插?”
男人这次直接用手揉捏起林北的命根子。
手掌没有嘴里舒服,林北不爽道:“我不要手……啊——”
林北差点被那只手掐射,他猛吸一口气,骂道:“你踏马想把我玩坏啊,轻点!”
黑暗中,男人似乎笑了一声。
林北捕捉到了那个声音,他觉得那个笑声有点耳熟,心中升起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男人充耳不闻,手上减轻了力道,上下撸动着林北的肉棒。
林北好不容易捉到真相的线头,他才不会轻易放弃:“快说啊,嗯……我听出来了,你的笑声很耳熟,我一定、见过你……”
男人说:“你猜。”
原来男人并非聋子、哑巴,只是刚才懒得理他。
林北心神俱震,因为这个声音实在太熟悉了,但这不可能!这太荒唐了……不……不应该是他,可能只是和他的声音比较相似而已,身边还有没有人说话是这个声音?快……快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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