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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声闷哼。
自己那根早已昂扬硬挺的性器,也紧随其后被季尧圈在手里胡乱套弄着,时而上下耸动,时而磨着龟头,但两只手都握不住的性器把他的虎口都磨红了,也没有半分要射精的迹象。
季尧索性放弃,顶着发红的脸色尝试引诱贺景,“贺总,你可不可以操我的逼?”
这个称呼让贺景几欲失控,他努力平复下沉重的呼吸,说:“戴套。”
“为什么?之前不是都没戴吗?”季尧不解。
贺景没答话,拿了盒没拆封过的避孕套给季尧让他帮自己戴上,季尧大约是没怎么帮人戴过套,弄了好多次才堪堪戴好,他的手一松开,贺景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
他很喜欢和季尧接吻,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全面掌握主动权比之性爱更能激起贺景的性欲,几片淡红唇瓣热情相拥,肉舌趁机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缠上他节节败退的软舌,直至将两人的涎液搅得天翻地覆分不清彼此才肯罢休。
季尧呆呆地接受贺景这个额外的吻,被他亲到舌头发麻吞下不知道他多少的口水,亲到腿发软肉穴里涌起痒意止不住地往外喷出大股骚水也一动不动。
唇舌在他濒临窒息前重获自由,缕缕银丝悉数回弹到他的下巴,贺景凑上来贴着他的额头,粗重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他局促地凝视着贺景那两片刚和自己亲密接触过的唇瓣愣神。
贺景揉着他泛红的眼尾,浓稠到化不开的情愫被他生硬地从话里挤出来,“听话,自己把姿势摆好,我想干你。”
这像是一剂针对季尧的醒酒药,他轻晃脑袋确定不是幻听后,熟练地摆出贺景在床上最常用的狗交式,等待着他期待已久的肉棒把自己操成一个只懂得容纳精液的鸡巴套子。
季尧双手撑在床上,脊背连着腰身被他压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两个小小的腰窝像双含情目诱惑着所有到访的信徒,屁股高高耸起,藏在肉色中的穴眼一张一翕。
贺景看得头脑发涨,握住自己滚烫粗硬的鸡巴从身后抵住他的穴口,强忍着不插进去,只偶尔用龟头在外面浅浅戳刺。
季尧原就躁动的心被他撩拨得更加心痒难耐,他想回过头去抓贺景那根没良心的鸡巴往自己逼里捅,不料贺景却抢先一步压低身子,一手箍紧他的后颈,一手伸到前面捏他的奶子,指腹还不时拨弄下他那逐渐凸起的奶头,比他大了一倍的身躯将他死死嵌入怀中,动弹不得。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贺景存心挑逗,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乳头直达骨髓,他身子一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贺景…不要…不要再摸奶子了…骚逼要吃贺总的大鸡巴…逼里流了好多逼水…用大鸡巴帮忙堵住骚婊子下面那张骚嘴好不好…”
贺景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换了只手在他那两团被揉成一滩春水的乳肉上细细爱抚,拇指与食指将那两粒乳尖揪起研磨又从半空落下,漾出一层层乳浪,贺景深藏在喉咙里的情欲也被卷入其内,泄洪般涌了出来,“乖,再等等。”
奶子被贺景这样轮流揉捏,绕是季尧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也无法遏制地再度勃起,他喘着粗气,有意无意地摆动屁股去蹭贺景那根抵在肉穴上的鸡巴。
贺景识破他的用意,往他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五个鲜红指印浮在他白嫩的臀肉上显得尤为刺目,“别乱动。”
望得出神,他施加在季尧脖颈上的力道悄然散开,一个灼热的吻代替它落在上面。
牵扯心智的线被它轻而易举烫断,季尧有些无措地不敢动弹,紧跟着一个个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后背,控制不住的情液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贺景抚过季尧后背上每一寸浸染出欲色的肌肤,轻言安慰他,“不要害怕。”
下一秒,他用力掰开季尧被肠液濡湿的臀瓣,腰一挺,整根性器尽数埋入季尧体内,严丝合缝地将那个肉洞填满,“今天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这一撞的冲击力过大,季尧毫无防备地被撞得趔趄,整个上身直直往前蹭出一大截,他通身无力地软瘫下去,精液特有的咸腥气味萦绕在空气中,季尧又痛又爽,“贺…你他妈…操…好爽…好喜欢…你快动一动…”
处于高潮中的软肉像一张张湿热的小嘴裹住贺景的性器拼命吮吸,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停了一瞬,然后掐紧季尧的后腰,往他右边屁股上又扇了一巴掌,立时浮起的掌印与另一边还未褪去的红痕达成一种诡异平衡,贺景紧咬牙关,将射精的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放松,别咬太紧。”
季尧没了力气,顺从地照着贺景的话去做,尽力放松那还在微微痉挛的穴肉,但贺景始终像个刚开荤的处男,只管把他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往他肉逼里捅,根本用不上太多技巧就把他干得死去活来。
硕大的性器在季尧后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狠撞进去又缓慢地拔出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尧整片臀肉被撞得绯红,贺景口中分泌出唾液湿润着自己干渴的咽喉,胯下的撞击却愈加迅猛。
反复抽插将带出来的骚水喷溅到季尧背上,贺景落下的吻痕被这淫靡的气息覆盖,没了前戏的缠绵悱恻,季尧跟头忘情交配的兽类没什么两样,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中荡开,“好舒服…大鸡巴肏得骚婊子的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被大鸡巴操…想当贺总随叫随到的鸡巴套子…唔…”
贺景挺起腰身,刻意将手探向前捂住季尧的嘴巴,他贴近季尧耳侧,把他微卷的半长头发拢在手中把玩,悄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怀里的季尧周身一僵,茫然地睁大眼睛,后穴里连续收缩的媚肉夹得贺景差点缴械,他缓下气,不愿就此收手,恶劣地重复一遍,“屁股咬得这么紧。季尧,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么说还是真的故意要叫给他们听?嗯?”
季尧彻彻底底坠入贺景为他编织的欲网中,他拼了命地摇头,脸却红到脖子根,双腿也打着颤,连跪都跪不稳。
贺景很爱看季尧这副仓皇神态,他描摹着季尧那束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在他发颤的臀峰上稍稍一揉,埋在后穴里的层叠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紧他那根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挤进去的性器,就算贺景想将它从中剥离也艰涩无比。
穴口的褶皱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被完全撑开,过多的肠液有几滴溅到贺景的眼镜上,他无暇顾及,手绕到前方紧握住季尧的性器刺激它第三次勃起。
底下的床单被季尧攥成一团,似乎那是唯一可以支撑着他不倒下去的东西,承受欢爱的瘦弱躯体起起伏伏,贺景的心软了下来,他松开捂着季尧嘴巴的手,再次将性器贯穿他的肉穴,覆在他肩上的汗珠滑落,贺景唇角微动,攀着他的肩轻咬上去。
“啊…”被乍然放开的嘴唇将右肩上受到的细微疼痛溢出牙口,季尧侧过头,看到是贺景正在咬自己的肩头,他一下记起当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姓贺的…你他妈报复我…混蛋…狗东西…”
话音刚落,贺景当即松了口,“知道为什么戴套吗?难道你很喜欢夹着一屁股精液,明晃晃地穿着湿了的裤子走出办公大楼吗?还是你想勾引那些男的都来和你上床?”
季尧的叫骂戛然而止,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被一群人围着操逼,把精液都射进他逼里的场景,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薄精打湿床单,他有预感,自己将要再一次高潮。
仿佛心有灵犀,贺景及时掐住那个小孔,他颤着声求饶,“不要弄那里…贺景…你给我…让我射呜…求…求您让骚狗射…”
贺景贴上他的身体,哑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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