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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荣幸。当然,我更加感谢同事们还愿意‘收留’我,我不在创新部的这几个月,大家都很辛苦,独立之后我们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我保证,不会亏待大家!”
一句话巧妙吐槽了祝云戈流放的事情,又放低姿态表达了感谢和愿意与大家一起奋斗的决心,现场掌声雷动。
“距离下个会还有10分钟,需要出发了”,小姚在边上提醒祝云戈,他点点头跟大家打了招呼便转身离开,钟文许的眼神随着祝云戈的身影一起飘走。
老板走了,现场不再拘束,切蛋糕、开香槟,严思敏开玩笑说让钟总晚上请客“出出血”,钟文许看着严思敏点头笑了笑,答应说好。
“恭喜呀,”严思敏只身走过来撞了一下钟文许,端着香槟杯冲他举了举,“感觉怎么样?”
“谢谢,感觉嘛?说不准,责任更大了,担子更重了,”钟文许眼神飘向窗外盯着远处的车水马龙,忽而转头看着严思敏:“那你呢?对于我来管理研华,有什么指教?”
“我开心极了,”严思敏说话很直白,“指教谈不上,跟中意的人共事,心情总会好上几分。”
严思敏顿了顿,声音有些飘忽地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的眼神亮晶晶,令人心驰神往,若不是心里藏了人,钟文许想自己应该会跟严思敏走下去吧,他只是轻快点点头说,公事公办地说:“我知道。”
晚上的庆功宴上,众人有意灌钟文许的酒,被他笑着一一挡掉,说今天菜不错,让大家多吃点儿别客气。
冯谦道:“文许,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怎么?小老弟上位第一天就不听劝了?是不是拿我们当外人?”
钟文许无奈地笑着,还是干了两盏子茅台:“同志们别为难我,晚上还要跟老板汇报工作计划。”
跟老板是真,是否汇报工作还有待商榷。
夜里,钟文许让司机将车停在祝云戈别墅楼下,书房朝外的窗户隔着窗帘依旧能看到里面的光亮,“近乡情更怯”的情绪涌上心头,书房里的那个男人对他即狠厉又温驯,即冷漠又狂放,一股来自赤道的洋流卷入西伯利亚的冰冷中,搅乱了他在祝云戈身上保持低位且持续稳定的心绪,纵然十来年修炼地再为强大,也抵挡不住这股温意。
“钟总,回去么?”前排司机扭头问。
“小王,你结婚了没?”钟文许突然开口。
“快了,今年过年回去就提亲……”
“未婚妻跟你一个地方的人?”
“一个村儿的。”
“真好,”钟文许无声笑了笑,低着头看了看手机屏幕开口道,“我在这儿下车,你先回去,明早不用接我。”
司机不多问,待钟文许下车后发动引擎离开了别墅区。
钟文许没有自己输密码,直接按响了门铃,顺手在手机屏幕上给祝云戈敲下一条信息“开门”。
不多时,能听见别墅里不明显的拖鞋提哒的下楼声,这个时间估计只有祝云戈一个人在家,老板披着家居服亲自开门,这待遇在钟文许看起来是极好的,他在心里闷闷得意,本应开怀笑却没有写在脸上。
防盗门被从里面拉开,他看到祝云戈脸的时候,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轻轻往身侧一带将他拥进怀中,这张脸无论见多少次,每当重新看到它,还是会有悸动的感觉,人的一生中,那么多次“遇见”、“看到”,只有他,源源不断让他心跳,让他心动,忍不住在看到他时,抱他、吻他。
钟文许拥着他往里面走,祝云戈被牢牢锁紧怀里,声音有些闷闷地抱怨:“你做什么?”
钟文许像一只兴奋的大狗抱着祝云戈不撒手,在他颈间一边亲他一边说“谢谢你,云戈……谢谢你”,40岁的钟文许常年有健身的习惯,一身蛮力一阵推搡将祝云戈拢着上了楼梯。
“……”
祝云戈有些无奈,但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没有反抗,主动抓起了钟文许的手说:“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他抬头看了看钟文许,眸色深深,纵然有千言万语断不会从祝云戈嘴里说出来,只是简单嘱咐:“好好干……”
祝云戈的话粉碎了钟文许的温柔,钟文许俯身含住他的唇瓣,大力撕咬,将人碾碎一般地拉扯着他的唇肉,想听点漂亮话听不见,只能将这个人拆吃入腹,看看他的心肠里到底写了什么。祝云戈靠在二楼栏杆上的腰身往后弯曲到接近60度折角,难受地用膝盖顶在钟文许大腿侧,钟文许只得将人松开,挑逗似的刮了刮他家小祝总的鼻梁,真可谓是摸老虎屁股的举动,还不等祝云戈反应,一把将人抱起来,猝不及防带着他往卧室走去,蛮横地扔在了大床上。
没有前戏,没有耳语厮磨,钟文许扯下祝云戈的裤子张嘴便含住他的性器,那物什儿在他口腔里逐渐壮大充血,他卖力地口交起来,那是一种心怀无限感恩的讨好,在每一个沟壑中刺激和取悦,时不时抬起眼皮看祝云戈的反应,他平静地喘息着,带着难耐抓挠身侧的床单,钟文许牵起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
钟文许进入他身体的时候霸道又温柔,头一次在跟他做爱时拥有一种名正言顺的感觉,好像这个男人终于肯赐位于他,给他与自己并驾齐驱的资格,爱而不得的人最珍视的便是这“正当性”,钟文许能回报的只有更完全、更不遗余力地埋进祝云戈的身体,抓着他的腰身让他痛让他舒服。
这次润滑不算充分,祝云戈皱着眉头呼疼,钟文许躺在床上将他压向自己,温热的手掌轻拍他的后背:“抱歉抱歉,我轻点儿……”
话是这么说,可哪个男人会在自己爱人床上“省力”?进出后穴的肉棒将大号避孕套撑得透明近乎于无,钟文许在祝云戈耳边轻声呢喃:“文戈,不用套好不好?嗯?”
那混蛋硬玩意儿将祝云戈捅地七荤八素,洗去平时的精明聪慧,哄着他迷迷登登唤了一句好,钟文许将性器从穴道抽出来,伸手剥了套子团了团扔在床头柜附近的垃圾桶里。
他一双铁钳似的双手,狠狠地掐住祝云戈的腰,死命将东西往他身子里捅,那一片泥泞近乎被无尽的摩擦灼得干涸,身下男人糯糯叫了一声疼,自己去摸身下的性器,套弄。
“云戈,你好性感,”祝云戈自己弄自己的样子迷了钟文许的双眼,是禁忌之神被百般欲火折磨后的自渎,而钟文许是这一场情欲风暴的发起者,“我爱你,祝云戈,我爱你爱得要死……”
如果在这一刻,让他和他一起死去,远离尘世纷扰,钟文许也觉得义无反顾。
床上、地毯上、衣帽间、淋浴间,只要有墙面台面能够倚靠的地方,钟文许在今夜都把祝云戈干了个遍,直到最后祝云戈厉声反抗者叫“文许”,可这个男人不知道,他在床上叫“文许”不是求饶,是助兴。
最后,钟文许心安理得地射在祝云戈的身体里,祝云戈赤红着眼睛鼻子将人赶出浴室,钟文许却是乐得在门口敲门哄他。
那种哄,不是唯唯诺诺的乞求,是默默等着,结果手中的浴巾给他头,抬起他一条腿在红肿的穴口涂上消炎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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