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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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时,你只想原地去世。
因为被路不怠从未有过的弱气姿势勾/引住了,自己主动骑上他的几把还玩起了控射
你想死。
不过,你的尴尬情绪持续到路不怠出现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因为路不怠比你还尴尬。
路不怠的眼睛完全不敢直视你,只交代了些必要的收尾工作后,便火急火燎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原以为,这一遭事后,短时间内路不怠都不会再跟你提起情情爱爱的事了。
却不想,路不怠回去休息了片刻后就好似对这件事消化完毕,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时游刃有余的样子。
这下又换成你尴尬了。
路不怠只当没察觉到你的神色,又拿了几份资料给你看,挨个跟你说明回去的工作。
你在他声音低沉的工作安排里,慢慢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毕竟,再怎么情绪跌宕,碰上又多又密的工作安排,也会慢慢萎下去。
就在你沉浸在工作时,路不怠突然开口,“有件事我想再跟你解释一下。”
路不怠抬眼看向你,认真地重申,“我没有喜欢过周容栖。上次喝醉的时候,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一件事,但是绕来绕去,还是没有说清楚。”
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皮鞭,摩挲着它的把手,“小的时候做错事时,我母亲就会用这个抽我,很痛,但是不会留痕迹。”
路不怠将皮鞭沿着自己的脖颈绕了一周,在交叉处打了个结。然后将鞭子递给了你,“我想把这条鞭子交给你。意思是,我愿意为了我所做的错事赎罪。顾白行,我愿意当你的狗。被驯化,被鞭笞只需要,你允许我当你的狗。”
他低低俯下/身,又抬起头看你,手颤抖着,将鞭子递到了你的手边,“我愿意当你的狗。”
我愿意当你的狗,只要你分给我一点点的关注。同情、可怜或者是怜悯。
什么都好,我不要跟你毫无关系,我不要跟你分道扬镳。
这条疯狗亲自给自己戴上了狗绳,并将绳子交由自己选定的管控人。
你沉默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接过了鞭子。
也许是你骨子里的圣母病同情心,就算一次两次栽过坑,就算被算计被欺瞒,当他们伸出伤横累累遍体鳞伤的手时,你还是会选择握住。
你捏着那根鞭子,恍恍惚惚下了飞机。
脚踩到实地时才发现鞭子居然还被你捏在手里,而另一头也还绑在路不怠的脖子上。
你被惊得后背都出了些冷汗,好在扫视一周才发现机场并没有什么人。
路不怠抬手将鞭子取了下来,绑成一团放进了你的手心里。
“是通道,我事先说明过了,现在不会有人的。”路不怠解释道。
你张嘴想骂他,就又被他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主人”给噎了回来。
恼了又恼,还是道,“我不需要什么狗,你正常点。”
路不怠就说,“我知道小白不需要狗,但是我想当小白的狗。”
说着,他还低低“汪”了一声。
你被他惊得拔腿就跑,连鞭子都忘记还给路不怠了。
只是,在你离开时路不怠问你,“我现在可以追你了吗?”
你的嗓子卡了又卡,还是抛下了一句,“看我心情吧。”
153
这件事过后,你的生活依旧如常。
周容栖等人好似也发现了路不怠的加入,但因为心中有愧或是其他什么,他们并没有在你面前闹。
你搬回了自己从小住着的房子。
老婆跟夏归齐经常会因为争在你这里的留宿机会而大打出手,后来又莫名达成了一致,一人霸占你一晚,剩下那个人去客房睡。
沈渡因为要管理一整个大公司,经常几天都见不到人,每每一回来就像是块半融化的雪糕趴在桌子上。
你就打趣他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沈渡说自己的天赋是点在计算机上,不是点在企业管理上。
说这话时语气哀怨。
而路不怠则像是真真正正的狗一样,上班时总爱在你面前晃悠着刷存在感,下班后也要粘着你,却又时时刻刻看你的脸色,只有你说可以的时候他才能跟着你一起回家。
你觉得路不怠也有些大病,找机会把他一起打包进医院就医,从此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吃药大队。
沈骄是在生活稳定下来的第五年出现的。
他回来那一天,反应最大的反而是沈渡。沈骄还没跟你说上几句话就被沈渡派去管理公司了,直直在公司呆了三天三夜才回来。
一回家就抱着你往床上走,脑袋刚沾床,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睡过去了。
你无奈地帮他揉太阳穴,试图让他舒服些。
等第二天醒来后,沈骄跟你倒了足足30分钟的苦水,核心是沈渡就是个冷酷无情的沈扒皮,什么重点项目精华项目一个没动,全部攒着留给他,他在公司加班到差点怀疑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就笑着听他说,时不时帮他顺毛。
当然,等沈骄彻底清醒过来时,也通过沈渡明白了你们现在的关系。
你其实很担心沈骄会不能接受这种畸形且不定的关系,可他倒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将你摁在怀里很亲了几口才说自己无所谓那些东西,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18岁的小疯子做梦都不敢想能跟顾白行在一起。
30岁的沈骄实现了他不敢想的梦。
【番外?if老婆是总受】
避雷:开头老婆是总受,小夏大佬小白是后攻
梗概:后攻们都以为被老婆捡回的小狗会是新攻,结果小狗却盯上了后攻之一的小白……
1
六月多是台风天,早晨还是艳阳,午觉醒来已是暴雨。
老婆有事出门,到现在还未归。你有些担心,便打开了房间的灯,从屋内走了出来。
客厅也是一片亮堂,耳边是噼里啪啦的雨声。
你才发现原本各自呆在房中的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
夏归齐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指飞快跳动,脸上满是凶气。路不怠则是坐在另一头,手里拿着份报纸,半天也没翻过一页。
你捞起白菜,坐在了另一侧的高脚椅上,心不在焉地帮它顺着毛。
外面风很大,黑沉沉压着,似是风雨欲来。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夏归齐的动作随之越来越暴躁,和一旁几乎凝固的路不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也不太坐得住,从兜里拿出手机,消息刚打到一半,门就被敲响了。
路不怠唰地将报纸压在桌上,快步走去开门。
然而,门开的那一霎那,路不怠周身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你有些不好的预感,从午睡起床后就隐隐盘在心口的不详似乎印了真。
夏归齐早已将游戏退出了,这会儿也坐直了起来,面色冷凝。
“不怠……”你听见老婆细软的,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地叫他。
路不怠这才侧过身,将门口的人展示给我们看。
是老婆……和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子。
男人比老婆高出一个头,半身湿漉,手臂强硬地环在老婆的腰上,眉目锐利,带着野性的气息,站在路不怠旁边竟也毫不逊色。
他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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